休假日的时光再怎么美好,还是随着夕阳余晖的出现而宣告结束。
当盖德大声宣布回城的命令时,所有人都开始收拾东西,之前被允许自由活动的拉车母马也重新拴回到马车前方,而埃厄温娜也自觉地跪坐在盖德前面,让他把自己重新捆绑起来。
回到牧马场那个属于自己的小隔间,躺在柔顺的稻草堆上,埃厄温娜心里甜丝丝的,尤其是被带回来的时候,那些早上看到被盖德亲自来迎接、现在又看见盖德亲自送回的母马们眼中已经要喷出来的嫉妒与羡慕,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一晚,埃厄温娜睡得格外香甜,仿佛沦为母马的屈辱与折磨都彻底离她而去。
第二天一早,被熟悉的起床钟叫醒,然后是公开排泄与力奴为自己的擦身清洁,吃完早饭后,力奴却没有把她牵往牧马场内那片专属于她的训练草地,而是像昨天那样牵着她往大门口走去。
而且她不是唯一被带往大门口的母马,另外两匹名字分别叫“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的两匹比赛母马也在各自的萝莉骑手的拉拽下走向大门口。
咦?今天不是休假日,把我带去门口干嘛?
埃厄温娜虽有疑问,可由于穿戴好了母马行头,檀口被口嚼棍堵住而无法出声,想打眼语询问,但牵着她往大门口走的那个力奴正走在她前面,背朝自己也看不到她打的眼语,只能默默跟随到底。
来到牧马场大门,居然又有三辆马车停在门口,不过不是贵族出行用的封闭式车厢的豪华马车,而是放开型的载货车斗,各种木桶、板条箱和胀鼓鼓的麻布袋堆满了车斗,还有好几个骑着战马的战奴,盖德也是一身熟悉的骑手猎装。
“今天怎么啦?”埃厄温娜打出眼语询问。
“啊,我本来也是要告诉你的。”盖德从力奴手中接过连接着埃厄温娜项圈的缰绳,一边拍打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一边解释道:“你已经通过出道赛了,接下来该备战三个月后的乡村赛。”
埃厄温娜顺从地跪伏在地上,好让盖德能够骑上来。“那为什么不让贱畜继续训练?”
“不让你训练?哪可能啊。”盖德坐上马鞍,两只小脚套进马镫,就用力夹紧。
感觉到自己的蛮腰被主人的腿脚夹拢,埃厄温娜立刻起身,又听见盖德继续讲解:“雅拉城的乡村赛有点不一样,赛场是设置在山道上的,从今天起得带你去跑山道,适应那里的环境。”
这时盖德已经骑在母马的背上,看不到她打出的眼语,埃厄温娜就跺了一下脚,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么,出发。”盖德左脚轻踢母马的左乳,埃厄温娜随即转身,然后抽打大屁股的马鞭的鞭策下朝着通往上山的路走去。
而那三辆马车、骑着战马的战奴和另外两匹比赛母马也跟随在她的屁股后面。
母马在牧马场里训练都至少要有随时倒水递毛巾的力奴助手在旁边待着,那么到山上训练,更少不了一支团队来提供后勤保障了。
蹄靴重重地踏在覆盖着翠绿小草的山道上,留下深深的倒U形脚印,埃厄温娜背着盖德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虽说是人为修筑的山道,但在她看来只是根据山体的走势,稍微挑选比较平缓的路段,清理掉乱石和树木后再两侧钉上木板围栏弄出来的通道,更别说有些段路干脆就是一些紧贴着陡峭山体的悬崖,最窄处只能刚好让一辆马车贴着山体通过,只靠那些一米来高的木板围栏提供些许的安全感。
只是背着盖德走山路,对于埃厄温娜来说还算很轻松的。
早在故乡北极冰原的时候就没少进行各种攀山训练,这不仅因为冰蛮人的部落通常修筑在山间峡谷或者被丘陵环绕的盆地里,好借此抵御冰原上那些足以将不够结实的冰屋直接吹倒的可怕风暴,也是为了南下打草谷时能够翻越炎夏帝国修筑在崇山峻岭上的长城。
后来被帝国将军招安,得以迁入温暖的南方乐土后,以冒险者身份去打工做任务,也经常深入人迹罕至的野外追猎魔兽。
她被队友背叛送上贩奴船之前,就是在森林里猎杀一头比大象还要巨大的魔山猪,没想到她前脚放倒了魔山猪,队友后脚就从背后袭击她并把她弄晕了,等到醒来时已经全身只剩下一双黑丝长袜、被捆驷马吊蹄的状态趴在昏暗的船舱,与其他同样不幸被送进贩奴船里的女人作伴。
随着海拔的不断上升,笼罩在山上的气温也渐渐下降,尽管一行人距离雪线还很有远,身上衣物稀少的女奴已经感到些许寒意,而只穿着一双蹄靴的母马甚至觉得偶尔吹来的山风相当凉爽,可以带走她们肌肤上渗出的汗珠和热量。
悬崖处的山道往外望去的风光非常不错,位于峡谷中央的雅拉城尽收眼底,城墙外面是葱葱郁郁的农田,不难想象一两个月后就会化作金黄色的麦子海洋,农田的外围便是被树林包围的村落,随着视线的抬高,代表植被的绿色不断贴着山体往上延伸,偶尔有一两道灰白色的线条将这些树林分割开来,那是当地人修建用于引导雪水到雅拉城的水渠与高架引水管,这些线条与绿色上升某个高度时,被一条笔直的横线一分为二,横线上面是白茫茫的积雪。
这样的自然风光不如昨天那个满是凤血树的小山谷那么有诗意,却有着另一番壮美,让埃厄温娜都不禁有些出神,直至感觉到右乳被踢了两腿,她才收回视线并往右转,然后被一个挂在一棵从悬崖山体横长出来的树木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埃娜,怎么啦?”发现胯下的母马没有服从命令,盖德也没有拽着绳子去硬拽,而是打算先了解埃厄温娜出现了什么异常。
“呜!呜!呜!”无法用眼语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盖德的埃厄温娜又扭动身子,又原地跺脚,弄了好一会,才让盖德顺着她的视线找到了引起她异常的事物。
那是一具白骨,不知道死了多久,所有的皮肉都已经腐烂消失,仅有一些布料稀少的衣物还缠绕在骨头上。
挂着它的那棵树木用新长出来的枝桠穿过它的部分骨头,把它固定得更加牢固。
通过颅骨仍咬着的塞口球和位于盆骨内、已经蒙尘的肛塞尾巴,不难判断她生死是一匹母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摔死在这里而无人收敛,最终经历岁月的风吹日晒之后变成了白骨。
“哦,这副骨架子啊。我祖父大人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挂在这里了,听说是以前某次比赛时意外冲出了赛道摔死的。不止是她,这片山脉的好些悬崖上都有一些以前摔死又被挂着的尸骨,有些是母马,有些是进山打猎的猎人或采药人什么的。”盖德轻描淡写地说着,又拍拍埃厄温娜的头顶安慰她:“这也是我带你来进行适应训练的原因,山路赛跑的危险性只比最危险的障碍赛要低一档,不认真对待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唔呜!唔呜!”听完解释的埃厄温娜还是不愿前行,又跺脚又扭腰,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看来她想说的内容不是光用跺脚能表达。
盖德想了想,抬起右手舞出几个手势,空气中的水分迅速聚集到他的掌心,然后产成一块锃亮如镜的冰块。
他拿着冰块举到埃厄温娜的面前,终于在不用下马绕到她面前的前提下看见她打出的眼语——“为什么不收敛她们的尸骨?”
“收敛这些遇难者的尸骨太过危险,很容易增加新的遇难者,不如让她们挂在这里,提醒后来人。”
听完盖德的解释,埃厄温娜无言以对,只能重重跺一下脚表示自己明白。
经过这段插曲后,一行人来到一处从山体峭壁凹了陷进去的大型山洞,里面用木板搭起了几间木屋,还有一个由岩壁渗出的溪水汇成的水池,也不知道是前人开凿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车夫女奴们停好马车便开始卸下货物和解开母马让其休息,其中两个战奴下马后便出发前往检查呆会盖德和埃厄温娜要使用的山道是否安全。
“埃娜,过来。”盖德拽着链子把埃厄温娜带到水池边并开始帮她脱下马鞍、蹄靴、拘束带、肛塞尾巴等东西,留下捆绑双臂的绳子和堵住檀口的塞口球,“看看你,全是汗了,洗个澡吧。”
“嗯!”因背着盖德爬了两个小时山的埃厄温娜也感到自己酷热难耐,就连暴露在外面的肉蚌从缝里滴出来的液体也是汗水而不是爱液。
只是她左看右看,整个山洞好像就只有这处水源,要是直接在里面洗澡,那么之后还喝不喝啊?
盖德也看出埃厄温娜的考虑,便微微一笑抬手施法。
随着他的指尖对水池射出一道蓝色的光束,原本平静得见不到几道涟漪的池水顿时有了生命似的化为一道清泉,跃过被故意筑起砖石围墙,落到地上却没有四散开来,反而汇聚起来,变成一团面积有三四平方米大,深度足以没过母马的膝盖的水团。
操纵水位……元素魔法中一个既可用于改变环境,也可以用来带来生活便利的法术。
站在水团里的埃厄温娜感受着高山泉水透过小腿的肌肤渗入体内的冰凉,而站在池边的盖德拿着毛巾和香皂为她擦拭娇躯。
冰蛮血统造就的雪白美肌被毛巾一擦,留下了点点如露水一般泛着微光的水珠,接着香皂一刷而过,一片白色的泡沫顿时泛起。
身为男性,盖德让埃厄温娜感受到的力度远不如那些为她擦身清洁的力奴,比起力奴们为求清除她肌肤上的污垢而粗暴狠刷,盖德的用力温柔得宛如爱抚。
“嗯……唔……呜……”即使有塞口球堵嘴,埃厄温娜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完全不知道山洞口的木棚里,被车夫从马车上解下来、拴在这里的几匹母马羡慕地盯着她看,她们也因拉车跑山道而香汗淋漓,却想洗澡而不得,更别说雅拉城的下一任伯爵亲自为自己擦身清洁这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了,情欲高涨之下,早已像是第二张小嘴似的微微张开的蜜穴渗出丝丝水线,又因为双腿被捆绑在身后,只好用两条肌肉发达的美腿互相磨蹭,好消解部分欲火。
有专属的萝莉骑手照看的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还好些,她们的萝莉骑手察觉到她们的状态不对后,就从背包里找出假阳具并涂上润滑液,塞进母马的骚屄里捣鼓起来,帮她们消减欲火。
但很快埃厄温娜就感觉不太对劲——盖德帮她清洁屁股和蜜穴的时间也太久了些,随后小主人一根被毛巾包裹的手指挑开了括约肌的防护,戳进菊穴里。
“唔唔唔唔!”浸透了冰凉泉水的毛巾突然闯入体内,冷得埃厄温娜下意识地猛打一哆嗦,同时菊花一紧,令两片肥嫩的臀瓣尽力夹拢,用自己的温软挤压着盖德的手掌。
而盖德握着香皂的另一只手将这块清洁用品用力碾过她的蜜穴,又狠狠地刺激她的花径口一把。
“埃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的?”盖德说着丢开手中的香皂,用手指又在母马的胯间肉缝上来回轻搓几下,再伸手在埃厄温娜的琼鼻尖尖上轻轻一点。
“背着我走了一段时间就流出水来了。”
“呜呜!”埃厄温娜羞得脸红耳赤,想反驳也不知道该用眼语打什么内容,虽然盖德在她的琼鼻上轻轻一点看似只留下一点白色的泡沫,可钻进鼻腔里的不止有泡沫散发出的清香,还混杂了一些雌臭味——已有不少性交经验的她知道粘在鼻尖上的液态不止有高山泉水,还有自己的爱液。
“那么,这里多揉揉会不会喷出些奶水呢?”盖德说着抽出了戳进埃厄温娜菊穴里的手指,将毛巾清洗干净后,再度拿起香皂开始给母马清洁上半身,只不过那两团乳头上串了铜环、成年男人都一手掌握不住的宏伟雪峰,成了重点清洗区域。
喜欢硕大的乳房是哺乳类所有雄性的天性,这是刻印在基因层面的底层代码,而埃厄温娜的胸脯无论形状大小还是柔软度弹性等等都堪称完美,这两团美好的凝脂在盖德的擦洗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孩童的纤细手指不时深深陷入那一大团软肉之中,由于没有事前摘下乳环的关系,盖德无须刻意碾磨她的乳头,乳环也在乳球的变形中受到拉扯而为埃厄温娜带去刺激。
“呜唔……唔……”强烈的刺激让埃厄温娜的蜜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魁梧壮硕的娇躯却不断颤抖着,俏脸变得如同熟透的苹果红通通的。
她仿佛回到昨天休假日里盖德把她按趴在包厢围栏上操的时候,害怕被别人注视的强烈羞耻再度让她的皮肤像火烧一般变得滚烫,而且羞耻感更胜昨天。
昨天在芳兰剧场里,她只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在挨操,可现在她真的被身处山洞里的其他女奴注视着被盖德爱抚调戏。
明明已经很习惯被人看着洗澡了,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丢人啊……羞愤欲死的埃厄温娜真想往地上一趴,直接让自己全身泡进水里好躲开那些女奴的视线。
比起“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埃厄温娜,注视着她在盖德的爱抚下婉转娇吟的母马们快受不了,光靠大腿互相磨蹭已经不足以抚慰自己。
有的母马干脆撅起大屁股,往着身后的洞壁狠狠撞去,也不管这样做到底让塞在菊穴里的肛塞尾巴能够往里面顶去的可能性高,还是单纯把自己的屁股弄疼的可能性高,有的母马摆出M字开腿的姿势,一下接一下地往地面擦去,好让地面一些突出的坚硬岩石能摩擦到自己的蜜穴,也不管那里娇嫩的肌肤能否承受这种粗暴的刺激。
要不是她们按照一个隔间内只拴放一匹的方式分配休息场所,恐怕已经两两滚作一团,互相磨起豆腐来。
“啧……真是淫荡的畜牲。”黛眉紧皱的米雪儿盯着这些发情失控的母马,犹豫了片刻后把手中刚举起的鞭子放下,向车夫女奴责问道:“上山前给她们喂过媚药吗?”
“回姐姐的话,没有这回事,今天要跟盖德大人上山,哪会给母马弄这些有的没的,万一坏了大人的事,贱奴可承担不起来啊。”
“唉,早知道就在出发时多带个男人一起上来。”米雪儿看了看盖德那边仍在进行的母马清洁,心中泛起一阵羡慕,随后她吩咐道:“找去些玩具给母马们使用,她们的身体可是属于我们的伯爵阁下,要是她们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我们也有责任的,快去。”
“是。”
车夫女奴很快就从马车驾驶座下面的储物格里翻出一堆铜质的假阳具,并把它们拼接到一块块有卡槽的木板上,变成一柱擎天的旗杆。
这些带有假阳具的木板随即分散到木棚里的每一匹母马的胯下。
见到这些假阳具,两眼放光的母马们如同看见心上人一般俏脸上荡漾起一波波春情,终于停下了屁股怼墙和骚屄碾岩石这些自残行为,摆出清晨排泄时的跨蹲姿势,让自己爱液外溢的骚屄慢慢吞入假阳具,然后肆意地扭腰起蹲,系在乳环上的小铃铛也随着她们健美的娇躯上下起伏而发出阵阵脆响。
母马们的自慰自然不会影响到另一边的盖德和埃厄温娜的洗澡。
觉得终于把心爱的冰蛮大母马的胸乳清洗干净后,盖德打了个响指,本来只没过埃厄温娜膝盖的泉水瞬间升起,迅速像一团凝胶似的把她全身包裹起来,但还没让猝不及防的埃厄温娜呛上几口水,就迅速带着粘在她肌肤上的泡沫和被擦出来的污垢退去,然后朝着山洞口一路涌去,消失在悬崖尽头。
只觉得全身清爽的埃厄温娜甩了甩及腰长的金发,又扭腰摆臀地检查了自己身体各处,雪白的肌肤上已经看不到哪怕一滴水珠,连用毛巾擦身都不需要,接着她感觉到盖德的小爪子按在她的腰侧并往下拍打,于是她顺从地跪坐在地上,让盖德为她重新穿戴起母马的行头。
这时,先前去探查路况的两个战奴也回来,向盖德报告路况安全可用,盖德便骑到埃厄温娜的背上驱策她往洞口走去。
泄过一次身子、已经恢复清醒的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也分别被她们的萝莉骑手骑上,一起走出山洞。
“埃娜,这条山路叫老爵爷山第二赛道,你第一次跑不熟悉,今天就先跟着高山女王跑熟悉一下路况。”埃厄温娜跺一腿表示听懂了后,盖德便招呼骑在高山女王背上的褐发萝莉:“带路吧。”
“遵命,大人请跟好了喔。”笑颜如花的褐发萝莉拉过缰绳,挥动马鞭狠抽了一下高山女王那刺有四个红心的大屁股,便朝着朝北面延伸的山路飞奔。
埃厄温娜也迈开大长腿,盯着高山女王那个插着褐色肛塞尾巴的大屁股奔跑起来,而凌波飞鹅也开始跟着她身后跑,在这条蜿蜒的悬崖山路上组成一条不长的队伍。
跑了不到十分钟,埃厄温娜便感觉到与牧马场的训练区和出道赛的赛场所截然不同的路面质感。
脚下的山路以岩石为主体,虽有铺上一层薄土用来增加柔软性,可跟长满小草的草地相比,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更加明显,缺乏维护与多年风化下,很多地方的薄土已经不见踪影,不仅使路面变得坑坑洼洼,还露出了底下的坚硬岩石,要是一脚踏错,没准会有崴脚的危险。
还有坡度的变化极大,经常没跑上三十来步,就从上坡变成下坡,又跑了二十来步通过一个拐弯后,迎来一个四十来步长的上坡路,更要命的是有些路段是往外侧缓缓倾斜的,万一在这里摔倒只能指望那些木头围栏把自己挡下来。
而且这山路非常窄小,最宽的才勉强够五个人并肩通过,狭窄的地方只够一次通过两个人,右手边是陡峭的山体,左手边是围栏以及可怕的悬崖,她已经不敢想象真到了比赛那天,十几匹母马挤在这里一起跑是一幅怎样惨烈的地狱绘卷。
幸好这次跑步是为了让她熟悉路况,高山女王并没跑多快,所以她不仅有余暇观察路面,避开那些明显有危险的凹坑,还可以思考一些别的事情:例如高山女王跟她背上的萝莉骑手怎么是褐色的长发,眼睛的瞳色也同样是琥珀色,脸蛋也长得比较像……难道她们是母女关系?
可惜她之前忙着爬山又走在最前面,都不记得高山女王的胸乳上是不是有除马头以外的技能纹身了。
直线距离不到两千米的山路跑了大半个小时,终点是另一个凹进山体里的山洞里,大家稍作休息,便沿路返回。
这回埃厄温娜确认高山女王的胸乳上不止有马头纹身,还有床铺、针线毛球和汤勺,倒是凌波飞鹅的胸乳上只有一个马头纹身,不过胳膊上没有马系名字,她们俩的肚皮上也没有奖杯纹身,也就意味着没夺得过全岛大赛的冠军。
回到山洞营地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同行的厨奴已经做好了午饭,除了盖德、米雪儿和战奴们能进木屋里坐在桌子前正正经经地吃饭外,大家席地而坐地用餐,而母马们趴在专门的食槽里吃。
短暂的午休过后,又是来回跑山路,一直跑到夜晚,大家吃过晚饭,便战奴安排守夜的轮班顺序,车夫女奴和萝莉骑手打水到木桶里给自己和母马准备洗澡水。
而埃厄温娜又一次享受了盖德的洗澡服务后,就被拴在木棚里,眼巴巴地看着盖德走去这山洞营地里最大的木屋。
我还是母马就不配跟他一起在房间里睡觉啊……埃厄温娜想到这里,对于赢下三个月后的乡村赛的斗志更强烈了,随后她看见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被自己的萝莉骑手也牵了过来,拴在她隔壁的隔间里。
待两个小萝莉离开去木屋里睡觉,埃厄温娜便起身来到高山女王的隔间里——可能是出于盖德对她的宠爱,用来拴住她的链子比别的母马长了一倍有余,虽然不能让她走出去太远的地方,但也足够她去邻近的隔间“串个门”。
看见冰蛮母马来串门,已经躺在稻草堆上的高山女王连忙坐起,打出眼语问道:“有事?”
“有点事情想问下姐姐。”埃厄温娜跪坐下来以眼语回应。“姐姐不是生来就当母马的吧?”
高山女王看完埃厄温娜打出的眼语怔了怔,低头看了下自己胸前那片雪白乳肉上的四个技能纹身,苦笑着点点头:“妹妹也是被盖德大人强迫当马的吧?如果妹妹是来问姐姐怎么当好一匹比赛母马,姐姐倒是有些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喔。”
什么叫也被盖德大人强迫当马,盖德在遇到我之前就喜欢强迫女人当他的赛马吗……这回轮到埃厄温娜怔住了,没想到会错意的高山女王反过来想安慰她,既然如此,她干脆把昨天在芳兰剧场里盖德可能给自己安排的那个未来的种种担忧挨个问出:“姐姐是因为什么事而被主人送来当母马的?当母马多久了?你当母马后生了多少孩子?她们也被迫当母马了吗?白天你背着的那个骑手长得跟你很像啊,她是姐姐的孩子吗……”
“停,停,停……”埃厄温娜一连串问题让高山女王不得不连续打出三个“停”,等冰蛮母马终于停下美眸的眨动后,这匹资深母马才打出眼语继续话题:“妹妹问得太多了,等姐姐慢慢回答吧。先从贱畜为什么当马说起吧……好像是十年前,盖德大人的个子比现在更小,贱畜当时给大人搬运一个炼金设备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几百金佛里的东西摔坏了,就被大人罚作母马,不过大人还是很仁慈的,不仅没把贱畜贬去当拉车母马,还允许贱畜的女儿塞莉奴当贱畜的驯马师和骑手。”
埃厄温娜碧绿如玉的美眸骤然睁大,惊讶到连眼语都忘了打——她一时间也分不清让一个女奴的女儿也当母马和当她的驯马师,哪一种安排更加残忍。
而自己代入一下,顿时猛打一个寒颤,要是将来自己和盖德生下的女儿骑着自己在赛场上奔驰,她真就无地自容了。
“妹妹,你怎么啦?觉得很奇怪?也对呢,妹妹是外来奴,一定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奇怪。但是这真的是大人的一种仁慈,如果贱畜被交到别的调教师手上安排训练,肯定会被折腾得更惨,毕竟自己的孩子都会比别人更爱护自己。”眼角下方是小屋纹身的高山女王的笑容更加灿烂,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当下自己被迫当马的境遇。
“那姐姐的另外三个孩子呢?”埃厄温娜又问道。
虽然她现在担心生下女儿后会被盖德安排去当母马,但是她又隐隐想为盖德至少生六个孩子——她一共有五个兄弟姐妹,一个妹妹在三岁时因部落里食物不足饿死了,两个哥哥在成年礼上喂了北极熊,一个姐姐在狩猎时受伤最后死于感染,一个弟弟在采集地衣时掉进冰缝里摔死,最后只有她以独生女之姿成功活到现在二十岁。
冰蛮人的生育意愿几乎是所有人族中最强的,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令他们的寿命大多很短暂,未成年人的死亡率高得吓人,只能拼命生孩子来防止自己的族群灭绝。
高山女王如数家珍一般道出自己的孩子去向:“辛西娅三年前出嫁了,应该是跟着她的丈夫当裁缝吧,诺兰妮在伯爵阁下的城堡里当侍女,接替贱畜原本的工作,只有优秀角马是贱畜当了母马生下的,只能跟贱畜一起当母马了,妹妹应该在牧马场里见过。”
埃厄温娜回忆了一下过去几个月的母马岁月,好像看到过高山女王在训练时旁边常常跟随着一匹五六岁左右的小母马。
“那你的丈夫呢?他为什么不来赎买你回家呢?”
现在的埃厄温娜已经不再是刚从女王港码头仓库里出逃时那个对这个国家的诡异风俗一无所知的外来人,知道一个女奴要是能生下好几个孩子,意味着她一般是有丈夫的。
在得知自己的妻妾有难,不出手相救实在有些奇怪。
“他一直跟安妮姐姐腻在一起,安妮是他的奴妻。贱畜不过是个奴妾,不值得为贱畜向盖德大人赔偿,而且罚贱畜当母马的命令是大人亲自下的,他要是向大人提供赎买的要求,说不准就惹毛大人了。”当美眸打完最后一个单词,高山女王的俏脸再度换上之前的苦笑。
“……”埃厄温娜又一次被震撼到了,令她心中那个给盖德生个儿子摆脱母马身份的念头更加强烈之余,也补充了一项“追加条款”:不仅要生儿子,还得当盖德的奴妻,奴妾的身份不够保险。
随后她又联想到自己当了母马后,盖德隔三差五就来操她,于是担忧起另一个问题来:“那姐姐当母马后生下的孩子优秀角马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啊,是塞莉奴找来给贱畜配种的陌生主人,很强很壮,优秀角马一定能成为一匹优秀的比赛母马……妹妹怎么露出这么吃惊的表情啦?这不是很正常嘛,贱畜的丈夫在贱畜被盖德大人罚作母马后就不是贱畜的主人了,他可不是会愿意操母马的男人,而盖德大人又怎么会屈尊来操一匹低贱的母马呢,啊,姐姐不是说妹妹什么,贱畜和牧马场里其他母马一样,真的很羡慕妹妹能得到盖德大人的垂青呢。”
经过高山女王的提醒,埃厄温娜再次对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但她之前惊讶的原因还是没得到解答:“姐姐,你还没告诉贱畜你女儿为什么要找不认识的男人来操你啊?你不觉得她这样做很……”她斟酌了一会,才再次眨动美眸打出一个比较婉转的单词,“不尊重你吗?”
“尊重?”高山女王刚打完这个单词,就全身痉挛起来,很快朝后仰倒在稻草堆上,接着来回打滚,吓得埃厄温娜以为她发病什么的,想要起身制造点动静把守夜的战奴吸引过来时,才注意到这匹母马其实在狂笑。
等到高山女王的笑意过去,重新坐起来后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打出眼语回答:“妹妹,大部分母马都不像你这样每过几天就能得到主人的一次宠幸,只有配种日的时候才有机会得到男人的肉棒的慰藉,平时只能像由驯马师或骑手用玩具抚慰自己,还有啊,不多生点孩子,怎么保证自己的血脉能够延续下去呢,万一第一女奴恰好用掌心抚摸过自己的骚屄,成功生出一个儿子,不就有希望赎身变回女奴嘛。”
这回埃厄温娜是完完全全怔住了,如同中了石化术一般。